浅色拂晓

一时兴起随便写写。
wland作者ID:321655,凹三ID:Shang8119
号里大多数都是初中写的,质量很低请见谅。
cp:@花卷耳不吃花卷 绑画:@梦光

 

【日黑】日月入梦(下)

保留记忆的继国缘一穿越到了平行世界的鬼杀队x,半架空前文走合集。岩胜变小的狗血剧情,结尾处有隐晦的car请注意避雷【在惹怒lof的边线反复横跳】

抱歉抱歉昨天忘了发orz。

萌新ooc预警↓↓↓










愿日月星辰伴你们入梦。





——“我遇见了一个温暖的人。”

  

  

  

  风过风止,云卷云舒,月升日落,昼夜更替。又一个夜幕降临,又有无数猎鬼者奔波于战场与战场间。他们与命运争分夺秒,在生存和死亡的边界拯救着一个又一个的生命。

  鎹鸦的通报声再次响了起来,继国岩胜很快便再次启程上路了。临走前,缘一一如往常来同他道别。

  “希望兄长大人此去武运昌隆。”继国缘一非常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平安归来之后,我有话想对您说。”

  岩胜在心里琢磨了半晌这句话,直到走出了六七里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缘一对自己的称呼同往常不太一样。他平时和别人一样称呼自己为“月柱大人”,尽管岩胜已经跟他强调过很多次了不用跟自己那么客气,但缘一在这件事情上好像相当执着,说什么也没有改口。

  

  他刚刚……叫了自己什么来着?兄长……大人?

  

  岩胜记得在自己中了血鬼术之后的梦境中,那个和缘一很相似的人也是这么叫自己的。他试图在混乱的记忆中找到点什么突破口,但却很遗憾地一无所获。

  大概这次回去之后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

  

  

  继国缘一像往常一样申请去了月柱大人任务地点附近的地方搜救伤员。这次的任务听上去好像有一点“棘手”。因为之前派去的队员无一例外全部失联,所以他们对这只鬼的资料掌握得少之又少,不得已才请出柱来帮忙。就现有的资料来看,这似乎是一只专门在午夜猎杀十岁以下幼童的鬼,恐怕迄今已有不少孩童惨死于他手下。

  吃了这么多人,甚至包括那么多的队员,想来这鬼怎么也是十二鬼月的一员了吧。

  缘一并不担忧他的兄长打不过那只鬼,而是更担心他出什么别的意外。

  因为他经历过一个非常、非常不美好的结局,所以便格外珍惜眼下来之不易的幸福。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缘一猜测这里可能是某个平行世界,现在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个世界里原本没有继国缘一,而这里的他的兄长也理所应当地成为了天下第一的武士。

  这没什么可惊讶的,他的兄长温柔又强大,本来就应该是这样。

  在上一个世界里缘一没有保护好他珍惜的一切。不管是作为一个普通人还是作为一个鬼杀队队员,他都只是个失败者。所以来到这里以后的继国缘一决心就算拼上一切,也要守护好他仅剩的珍宝。

  他对灶门说,有些东西不是用战斗的形式来守护的。这没错,因为战斗只会引起无尽的杀戮。

  但人们还是不得不去战斗。为的是不让自己珍视的人陷于危险中。

  因为要对抗的是这个危险的世界,所以他们不得不更强大。强大到足以与命运抗衡。

  但命运这个玩意儿它总是那么喜欢捉弄人。也许就在现在,也许就在下一秒的未来,它就会突然打破这个微妙的平衡。

  继国缘一听见那只总是待在月柱身边的乌鸦来传讯岩胜情况危急需要紧急救援时,他心下一紧,没有丝毫犹豫地从身边刚刚解救下来的一名队员身上“借”走了一把日轮刀,往继国岩胜所在的山上奔去。

 

  

  

  “当啷”一声,是日轮刀掉在脚下的声音。

  果然用小孩子的身体使用战技还是太勉强了,继国岩胜觉得自己好像又缩小了那么一点,现在的他顶多也就七八岁大,甚至连刀都握不住。

  好在刚刚已经把那只鬼杀掉了。

  他扶着旁边的树干。耳鸣,头晕,体温正在一点一点攀升,连呼吸的声音都变得那么刺耳,逐渐乱了的频率把他的耳膜撕扯得生疼。

  “真是麻烦的血鬼术……杀了她之后反而威力更甚。”继国岩胜头疼地想,明明没什么杀伤力,却让那么多队员都变得束手无策只能任她宰割。怪不得是个下一。

  

       就像鬼在他们出招之前不知道他们所用的是什么战技一样,鬼杀队的队员也无法提前预知鬼拥有的是什么样的血鬼术。

  而这只女鬼的血鬼术,可以使人变成小孩子的模样,战力也随之下降了大半。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黑夜中悄悄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多年来在战斗中养成的警惕性让他侧身闪过了突然到来的一击,岩胜迅速捡起掉在地上的日轮刀,半眯起眼睛试图透过被汗水模糊了的视线分辨出来者的身份。

  眼前依然是花的,但身体里进入警惕模式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提醒着他,来的不是人,是鬼。而且不止一只。

  好在实力都不强,甚至连下弦都算不上。估计是一直在这座山里潜伏的,因为有一只强大的鬼刚刚被杀掉,所以他们现在才出来捡漏。

  继国岩胜感觉自己现在情况简直糟糕透了,他的体温一直居高不下,意识也逐渐模糊。也不知是不是刚刚那只鬼的血鬼术有什么糟糕的副作用。他悄悄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发现自己那只鎹鸦的身影,想来是去找人了。

  

  他得撑到有鬼杀队的其他人过来接应才行。

  

  只有七岁大小的身体现在突然发挥出了优势。继国岩胜卷起碍事的袖子,把有些过长的日轮刀插回刀鞘抱在怀里,灵活地冲出几只鬼的包围。他借地形和树木来隐藏自己的身形,然后往山下跑去。

  但是这个时候,他过大的衣服就成了束缚行动的枷锁。那长长的衣摆在几次险险地擦过他的脚踝之后还是把他绊倒了。

  七岁的身体重心不稳,体重又轻,被这么一绊之后,继国岩胜身子一歪就滚下了山坡。

  然后落入了一个人的怀抱。

  他努力睁开眼睛,终于在看清了来人耳朵上戴着的花札耳饰才辨别出来者是谁。

  “缘一……”他扯着对方的领口,声音细若蚊蚋,“后面还有几只鬼。你小心点。”

  继国缘一应了一声,他单手稳稳地抱着岩胜,另一只手里拿着刚刚“借”来的日轮刀,转身,面对着那几只刚刚追杀继国岩胜的鬼。

  “你干什么……”

岩胜有点着急地在他耳边又叫了一声。

  “兄长大人抱好就是。”

  

  继国岩胜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那本应从未练习过剑术和呼吸法的继子毫不犹豫地举刀,只一招,转眼间便把包围着他们的几只虎视眈眈的鬼全部斩首。

  干脆利落,不带一丝多余的动作。继国缘一甚至没有用上战技。刀刃挥出的角度和力度都把握的恰到好处,完美到他都挑不出任何毛病。

        继国岩胜甚至没有感觉到正在稳稳抱着他的这只手臂有任何动静,只是一眨眼的时间那些张牙舞爪觊觎着他们的鬼就化为了灰烬。

  他知道继国缘一没有刀,这把日轮刀估计是从不知道哪个队员那里拿来的。如果他真的有了一把自己的刀,那威力恐怕要比现在这把翻上几倍都不止。

  继国岩胜看着自己的继子握着刀的手,果真如自己之前想的那般好看。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凸起的指节弯成一条凌厉的弧线,手指间投下的阴影随着他收刀的动作一起一伏,像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兄长大人,您还好吧?”

  继国缘一把刀别回腰间,小心地用两只手把岩胜放回地上。却见那个缩了水的月柱大人一直没回过神似的盯着自己看。

  

  “对不起,我……”

  “缘一你……”

  

  是沉默片刻后的同时开口,继国岩胜用眼神示意他的继子先说。

  “对不起,我不该对您有所隐瞒的。”缘一低着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和刚才杀鬼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继国岩胜叹了口气,抬手制止了他想要继续往下说的话。

  “缘一你没事就好。”他说着,摇摇晃晃地试着往前走了几步,“剩下的回去再说。”

  虽然头晕和耳鸣的症状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明显了,但看来体温还是一直没有降下来啊。

  岩胜小心地避开了自己的衣摆防止再次被绊倒,但是走了没两步又是一个重心不稳。他以为是自己又被什么东西绊住了,回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是缘一伸手又把他抱了起来。

  他皱着眉头让缘一放自己下去,这样一直抱着成何体统,他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的废人。

  “兄长大人的体温有点偏高了。”缘一难得地没有听从岩胜的意思。他凑上去用自己的额头碰了碰怀里的小孩儿的,认真地说:“可能是有点发烧,还是好好休息吧。”

  继国岩胜往后缩了缩躲开缘一的触碰。他想自己一定是烧得很厉害,要不怎么会连脸颊都热的快要熟了一般。胡乱应了两句之后,小孩儿的体力终于还是撑不住了,一头扎在自己的继子怀里沉沉睡去。

  继国缘一看着正从山下跑来的姗姗来迟的几名队员们,用自己的外袍将熟睡中的缩水版兄长裹了个严严实实。

  

  

  “真是难得见你这么狼狈的样子啊,月柱大人。”

  继国岩胜睁开眼之后听到的第一句话出自端着药站在他床边的胡蝶忍,对方一脸忍俊不禁的样子善意地这么开着玩笑,弯下身子把手里的汤药搁在了床头。

  “恭喜你,中奖啦。连续两次遇到血鬼术这么特殊的鬼,你最近是水逆期吗?”

  继国岩胜对着这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问题懒洋洋地合上了眼皮。他在心里暗暗数了数自己这段时间待在蝴蝶居的时间,估计比上半年整整六个月加起来还长。

  “我只能告诉你,按时服药的话一定可以变回来。但是时间不能确定。”忍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伸手抚平了衣服上的褶皱,“短则两天,长则一周。看你造化啦。”

  “……谢谢,麻烦了。”岩胜抬起软绵绵的胳膊看了看,还真是变回了小孩子一般的模样,“缘一呢?”

  胡蝶忍食指抵在唇前带着点玩味地笑了笑:“你那个神奇的继子吗?就在门外坐着呢。——说起来,你身上这身衣服还是他帮你换的。”

  

  继国岩胜拖着步子走到屋外,果然看见继国缘一就坐在屋檐下,手里握着自己送给他的那支小笛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衣服是刚刚好的大小,估计是蝶屋里的孩子们曾经穿过的。想起刚刚胡蝶忍说的帮忙换衣服这件事,他感觉自己身上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温度又升了上来。

  

  该死,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感觉?

  

  站在屋外愣神了那么几分钟的时间,倒是继国缘一先发现了他。他的继子把笛子放回贴身的口袋,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变小的月柱大人身上。

  “外面冷,小心着凉。”他说。

  我只是外表变成了小孩子,又不是真的只有七岁大。继国岩胜把衣服从肩头上扒了下来,刚想开口拒绝。哪知这七岁大的身子格外不争气,一个喷嚏把他要说的话全都咽了下去。

  于是他迎着缘一关切的目光再次严肃地把来自继子的衣服披好。

  

  继国岩胜其实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的继子。包括为什么他可以那么熟练地用刀,为什么他的动作那么流畅,为什么他面对鬼的时候可以没有一丝一毫应该有的惧怕和慌乱?

  以及为什么会在那个雪夜突然出现在树林里,为什么直到昨天才爆发出那么惊人的战力,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究竟是谁呢,缘一。

  

  你是我在某个安静的雪夜里捡回来的流浪儿?还是手握日轮刀斩杀恶鬼天赋惊人的武士?或者是我无数个梦境里划破黑暗的来自太阳的使者?

  

  继国岩胜在心里叹了口气,什么也没有问。他只是和往常一样,伸手揉了揉缘一的发顶。

  只不过这一次,他需要踮起脚尖,举高手臂,才能堪堪够到为了配合他而弯下身子的继子的脑袋。

  

  “以后和我一起出任务吗,缘一?我想主公大人会同意的。”

  

  继国缘一愣了一下,伸手把头顶上继国岩胜的手拿下来握在手里,就像那个早晨岩胜对第一次见面的他做的那样。

  小男孩的手是柔软而温热的,轻轻松松就被他包裹在手心里。

  “好。”

  

  

  在他的兄长身上血鬼术消失之前,继国缘一一直尽职尽责地陪他待在蝴蝶居。原本他也不是通过了最终试炼的鬼杀队“正式队员”,每天干着隐的工作还清闲得很。现在倒也算是终于找到了点事情做——照顾变小了的月柱。

  变成小孩子的继国岩胜总是很嗜睡,他经常会在坐在屋檐下看着缘一挥刀时不知不觉地睡着。每当这时继国缘一就会停下手上的动作坐到他的兄长身边,让他可以找个舒服点的姿势靠在自己怀里。

  这个世界的继国岩胜很喜欢看他握着日轮刀的样子。但是缘一的日轮刀得等到几天之后才能打造出来,所以这几天他都是一直拿着普通队员训练时用的竹刀。

  继国缘一偏了偏头,看着小男孩被阳光笼罩的侧脸。没有充满偏见的家庭,没有天赋异凛的兄弟,没有鬼舞辻无惨。他的兄长在一个温柔的世界里长大,依旧是他童年记忆里那副温柔的模样。

  那可是会在自己脸上伤还未愈的时候就跑过来给他送笛子的,世界上最好的兄长大人。是他的太阳啊。

  如果世界上真的没有那么多的不公平就好了,如果温柔的人真的能被温柔以待就好了,如果善良的人真的能有好报就好了。

  可惜没有那么多“如果”,那个世界里的继国岩胜依旧只能孤独而悲哀地一个人去往地狱。

  靠在肩头的那个脑袋突然动了起来,小男孩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似是有点没有从睡梦中缓过神来,冲他微笑道:

  

  “早啊,缘一。”

  

  继国缘一听见了自己突然加速的心跳声,那是一种不同于亲情和友情的陌生情感在冲撞着他的心脏。

  

  

  “缘一,你究竟之前为什么不愿握刀呢?”

  继国岩胜变成小孩子的第三天,他依旧没有任何要变回来的迹象,甚至连身高都没有长高那么一点点。全当是休了个短假的月柱大人此刻正半靠在他的继子身上,他握着继国缘一的手翻来覆去地看,这么问道。

  “因为害怕。”

  “嗯?”

  “因为我在害怕。”继国缘一握紧了继国岩胜的手,凑过去看着他的脸,“我害怕我又什么事情都做不到,连自己想要保护的人都保护不好。我怕我一不小心又打破了这份好不容易才维持的平衡。”

  他看着小男孩脸上有点惊讶的表情,终于把自己上个世界到死都没有说出口、之前又因为血鬼术的事情而耽搁了的那些话说了出来。

  

  “兄长大人是这个世界上我最后一个放在心上的人了。”

  

  他的小兄长眨了眨眼,那双眼睛就像是两颗晶莹而饱满的葡萄,被水洗过一般干净明亮。听到他的话之后继国岩胜抿起唇,拍了拍他的肩膀。

  “缘一也是我放在心上的人,所以不要再说那样的话了。”

  小男孩又站了起来,用两只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自己继子的脸颊。“你已经做的很棒了,你保护了我,救了鬼杀队里的很多人,你才没有自己说的那么一无是处。”他说,“所以,别那么说啊缘一,谁都有做不到的事情的。”

  

  “毕竟大家都是人。”

  

  温热的触感贴在脸颊边,继国缘一愣愣地注视着继国岩胜的脸。好像越过了几十年的时光,回到了他真的还是小孩子的时候。

  那时,天很蓝,风很静。映在他眼底的只有兄长在庭院里挥刀的身影。

  于是他说,想成为天下第二的武士。

  

  隔着几十年的时光,跨过生与死的沟壑,越过天堂到地狱的距离,他终于能够将变小了的兄长拥入怀中。

  

  其实从刚刚缘一话音落下之后就一直脸红的要死的继国岩胜被他这么一抱感觉脸上更烫了,心跳快得不对劲。他想伸手推开,却又被抱得更紧。

  “缘一,放开。你这样简直……成何体统……”

  继国岩胜觉得自己的体温高的有点不正常,绝不仅仅是因为继国缘一刚刚那番类似于告白的话。更像是因为他的骨骼和肌肉正在逐渐生长,他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听到细胞分裂生长的声音。

  喝了这么几天的药,终于有效果了吗。

  似是察觉到他的异样,继国缘一微微松开了点手臂,他伸手拭去了继国岩胜额上的汗珠,安慰他说别担心。

  我看起来像是在担心吗。继国岩胜腾出了一点精力来质疑这一点,但很快他意识到自己确实有在担心——毕竟以这种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他还是第一次经历。

  然后继国缘一感觉到他怀里的身体在几秒钟之内生长到了同自己差不多的体型,被他的手完全包裹在手心里的小手变得与他同样大小,两只手正正好十指相扣。

  伴随着身体生长的还有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继国岩胜失神地靠在缘一肩上喘息着,试图平复下来急促的心跳声和身上的高得不正常的体温。直到缘一捂着脸颊闷闷地叫了一声兄长,他才猛地反应过来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这太糟糕了。简直比自己刚刚变小时的情况还糟糕。

  

  他们现在躺在蝴蝶居最靠里的房间——这是胡蝶忍专门腾出来的,说是比较安静——不过准确来说,是只有继国岩胜一个人躺着。他都不敢看自己身上七零八落的衣服和布料,脸颊发烫地转移开视线寻找自己原本的衣服。

  但是这身体的变化来的实在猝不及防,谁又会想到在这里多备一份成年男子的衣服呢?

  

  然后他的继子把他摁到了旁边的榻榻米上。

  

  

  之后事情突然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也许是因为那些一直藏在心底的话连同那些见不得人的情感一下子都被翻了出来,也许是因为现在的气氛实在是刚刚好的暧昧不清。岩胜只记得继国缘一俯下身子来亲吻着他的嘴角,像是虔诚的信徒在亲吻着他的神明。他抵着自己的额头,哑着嗓子问他的兄长可不可以。

  鬼使神差地,继国岩胜凑上去吻上了继国缘一的嘴唇,回应了他的继子的请求。

  

  他说,可以。

  

  像是溺水的人握住了岸上的稻草,迷路的人突然看到了灯光,心脏里几十年的空白在这一刻终于被填补上,两个破损的灵魂拼凑出归宿的模样。

  继国缘一拥紧了身下的人,一遍一遍在他耳边喊着他兄长大人。然后他感觉到那个人环住了他的脖颈,然后给了他一个吻。

  “我在。”他说。

  

  

  

  

  

  

  

  

  

  

  

  

  

  

  

  

  ————END————


大正传闻悄悄话:

(一些文里没有提到的设定和小彩蛋)

       1.那只血鬼术可以让人“返老还童”的鬼其实也是个可怜可悲又可恨的母亲。她的孩子从小体弱多病,在七岁那年就夭折了。所以在化为鬼之后,为了填补内心的空虚,她会把人先变回到七岁的模样,再一点一点吃掉。把人变小的方法就藏在她的眼睛里,那是她为自己死去的孩子而流下的血泪,也是她的血鬼术。身为鬼的她身死之后,那些被藏在心里的怨恨和悲怆终于爆发了出来,导致了她死后血鬼术依然没有失效,甚至威力更甚。

  失联的部分队员被她变小了还没来得及吃,被隐们在一个山洞里找到了。经过忍的治疗后都恢复了正常。

  (我好雷,但是我可以)(不你)

  

  2.其实继国缘一为了能把自己的兄长抱得稍微稳一点,刻意用了左手来挥刀,腾出右手来抱着小了不止一号的继国岩胜。

  虽然对他来说,其实左右手没什么太大区别。因为那些鬼太弱了。若不是因为继国岩胜状态实在不佳,甚至根本不用等他来就能被秒杀。

  

  3.继国缘一绝对不会让别人看到兄长大人刚刚变小时的模样。包括他因发热而微红的脸颊,布满汗水的额头和睡着时无意识的梦呓。












【小小声】我想问问我这么处理一哥的性格有没有人觉得不合适的……因为毕竟一个多月之前才入坑的,ooc肯定的啦,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很严重orz在最后道个歉吧。虽然估计也没什么人看就是了(?)

哥哥其实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啊,看到送笛子那里真的是在心里泪目,为什么这么温柔的人不能被这个世(鳄)界(鱼)温柔以待呢。

所以请允许我擅自给他们一个美好的结局吧。我让他简简单单地长大,为了拯救他人、为了维护正义而握起了手里的刀。他在我的世界里就是天下第一的武士,是与继国缘一互相救赎了彼此的太阳。

这一次,和他一起站在阳光下吧。兄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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